城市隔著一條河流便能看見重建後的溪洲部落,但是許多來河濱運動的路人卻不知道,這裡有個部落 族人搬家了,而搬家的距離[展开全部]
城市隔著一條河流便能看見重建後的溪洲部落,但是許多來河濱運動的路人卻不知道,這裡有個部落 族人搬家了,而搬家的距離只有100公尺。但這100公尺的路途之間,不僅跨越了歲月,跨越了背負違章建築的污名,更跨越了過去與現在派系的分歧,但通過儀式,最終讓他們找到了家的位置。而此時此刻移動的感受,就像阿[收起部分]